2018/2/14

教學生涯整理(幾百年沒有寫的自傳)

初學上場
任教十餘年,歷經私校與公立學校,面對不同的學校及學生。初期幾年,僅用著有限的「受教背景」複製著手邊教學的模組,執教鞭時的高傲與無知,讓自己忘了為人師所為為何?也因為初出茅廬,手中沒有其他武器可用,對學生只知道高壓與威嚇,沒有太多經驗可以依循,只有把以前求學時被師長要求的一切手段用出來,但事後知道這種教育方式,只在皮毛,只在表面。

表象努力
「明師」、「名師」是不同階段的求追,略有自省後,點亮學生的「明師」成為那時的目標。若只是教技術或課程上的東西,那怎能算是「明師」?一次次與學生對話,耗盡心力去自以為是地引導,縱使有耐心也是滿身是傷,自己以能改變些什麼,自以為是的視角,希望帶著學生走向自己「認為」對的路。但後來才又瞭解原來「教」與「學」是要同頻的,而我們真的無法讓不想喝水的馬,在池邊大口喝水。而那時天真的我,真的拉著一群孩子,強逼他們要喝下我認為的瓊漿甘露,殊不知,並非所有人都認為需要,與高壓相較,對學生而言也何嘗不是迫使他們陽奉陰違了?

由心出發
        忘了何時開始,不再從「現象面」去看事物了,開始去思考所有學生行為後的原因,再從原因去找到了引發行為的「信念」。這些限制性信念是造成行為的主因,也是學生求學或生涯過程中無法避免一定要去面對的問題。這些信念造成認知上的差異與價值觀的不同。如果能讓學生知道是哪些信念左右他們的行為,帶著學生去看到自己行為背後的主因。這時候的我慢慢發現,教餐飲只是幌子,我其實是在教學生認識自己,看到自己的恐懼與無助。而我則愈來愈熱自己的工作了。

回歸自身
近幾年發現,原來,教學的生涯是在完整自己,原來,我一直以來教的不是別人,因為學生來來去去,我獨自面對的只有自己,原來我一直以來,是在教著自己那幼小無知的心,原來真正恐懼無助的不是學生,而是我自己。原來只有在完整自己之後,「教」與「學」才算完整。


每個階段有其存在的價值,沒有愚昧哪來智慧;沒有迷惑哪來看清。教學是門藝術,入門可從千千萬處下手,或許有此機會在貴校師培中心,帶給這些年輕的準教師們,多一點想法,多一些高度。技術的部份,每一位高餐師培的同學都已在水準之上,在心靈的成熟度上,我試著點著火苗,期望能燒出點東西。

2018/2/7

妹妹,嘿嘿,我們來幫你

台東行的第三天,從旭海往北行的路上,我們遇見了兩位女同學求助,當然若不是女同學,我們也應該不會認真幫忙....。當自己老到一個程度的時候,只要比自己小的,一定都要叫「妹妹」,而其中一位「妹妹」看到我和邱哥長得那麼帥,向我們求援,希望我們能載她們回頭去找手機。為了表示一點風度,這種戴「妹妹」不入流的工作,一定要掩飾一下。所以邱哥假裝很有風度地讓邱大嫂代勞(其實我早就看出來,因為另一位留下來顧車的妹妹比較美,所以他故意調虎離山)。

同性相斥,這道理很多地方都能見到;大嫂載著「較不具美感」的妹妹去找手機,想當然爾,一定沒有收獲,這種事同性之間怎麼可能用心呢?

幸好,最後我與邱哥出馬,因為我們與「較具美感」的妹妹已聊得差不多深入了,也快沒有梗了。在路上,我們靠著妹妹的定位點找手機,來回了定位點的路段,都沒有見到手機。邱哥,果然發揮異性相憐的「大哥哥」特質,陪著妹妹,說一定要下車走路找手機(只差沒有手牽手了),我開車,只好默默往前處空地開去等他們,他們倆散步找手機,兩個人的目光只往水溝及路邊尋找,往前遇到了我,還是找不著。

我停好了車,也激起了「大哥哥」的熱情,三個人一起手牽手,心連心,sorry又幻想了。
依著手機的定位,我地圖的判別是很強的,明明就在這兒,怎麼會沒有呢?

原來,在我腳邊。手機不在路邊,不在水溝裡。而是在路上。

我們一直被自己既有的觀點囿限,總共四個人次,來回多次,就是找不著。
偏見如此何怕,多麼讓人狹隘。

我們應該要打開視角的,多看一下妹妹的。對不起,樓又歪了。(當然這句話的「妹妹」,是指我最愛的老婆啦)



禍兮,福之所倚;福兮,禍之所伏



「福」、「禍」是相依存的,那如此一來,身邊發生的「禍」看來不是禍,而是「福」藏在裡頭,而我們誠心去求來的「福」也可能是「禍」。

別去廟裡求「財富」了,那裡面可能藏了些讓你不快樂的東西。
別再痛罵「苦難」了,那裡面也一定藏了些讓你很「High」的元素。


接受每一個發生的好或壞,因為他不見得是好或壞。

守「中」,不論是身體的「守中」或是心靈價值的「守中」,都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