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開始是興沖沖的,每個小朋友都是一樣。
接下來苦悶枯燥的練習開始磨著大人與小朋友,當然跟去學的媽媽,就成了第一位受難者〈爸爸總是敲邊鼓的角色)。
練習是自己的事,但若是成為大人督促的責任時,痛苦就不會單純只有小朋友的事了。
再來的二三週,從自動到被動,也開始挑動了父母的最低限度的那條弦。
前天晚上,女兒「不甘願」地練習著,老婆「不甘願」地陪伴著,我「不甘願」地被非常不優雅的音樂折騰著。對於老婆的教導,女兒不情願地學著,臭臉與頂嘴也惹惱了我。
一個箭步,我奪下了女兒手中的小提琴,逼問她,到底看不看得懂譜?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拉什麼?我罵著女兒「為何不誠實」。
女兒哭了,原來,自尊心讓他不敢說自己不懂。原來害怕別人笑他,所以自己摸索自己自認安全的方式來閃躲。
而自視甚高的大人們,卻沒有關心他內心的恐懼,只看到了她的不誠實。
而自視甚高的大人們,卻沒有關心他內心的恐懼,只看到了她的不誠實。
疊高的期望壓垮了他想要表現的心,而我們都忘了,最初我們是希望他快樂,要開心。
我的心笑了,這不就是小時候的我嗎?我怎麼能如此對待與我個性一模一模的女兒?那時的我,不就是因為這樣傷了自己的心靈?而這時的我,是否能藉此治癒自己的心?
別練了,爸爸帶你去吃章魚小丸子。夜市中,歡笑聲沖散了那緊張的情緒。
老婆知情後問說:「為什麼個性像到你?」
她會越來越進步的,我會努力控制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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