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人的生死觀:生生不息
生死態度在每個人心中都有答案,最近讀到王邦雄的說法, 中國人是獨特的民族,將自己的生命寄託在新的下一代,而上一代的生命也由我們來承接, 如此一來何有死亡?完整的個體就在『祖先』和『祖孫』的接力之下完成, 那何來恐懼? 如果這樣角度來看,就清楚中國社會為什麼要努力留遺產給下一代了,這些血脈是我們的延伸,積累的資產是為了誰?最後為了自己,為了由自己而出的生命整體。
儒家世間是用生生不息來處理生死難題, 只要不斷的生,就不會有死的壓力。那你呢?
中國人的生死觀:生生不息
生死態度在每個人心中都有答案,最近讀到王邦雄的說法, 中國人是獨特的民族,將自己的生命寄託在新的下一代,而上一代的生命也由我們來承接, 如此一來何有死亡?完整的個體就在『祖先』和『祖孫』的接力之下完成, 那何來恐懼? 如果這樣角度來看,就清楚中國社會為什麼要努力留遺產給下一代了,這些血脈是我們的延伸,積累的資產是為了誰?最後為了自己,為了由自己而出的生命整體。
儒家世間是用生生不息來處理生死難題, 只要不斷的生,就不會有死的壓力。那你呢?
補襯
今天談到的以『二元補襯』來取代『二元對立』,互為主角而沒有對錯與好壞。最近在聽紅樓夢的課程,很有趣,也在談這。
任何事物只有在系統整體中才能獲得意義,並把結構分析作為觀察、研究、分析事物和現象的思路方法,力圖發現事物背後的結構模式。
「作者已死」是羅蘭·巴特的著名口號。 作者對於作品的形成沒有太大的作用,是讀者的閱讀對於創造性文本的產生具有決定性的作用。因此,讀者在閱讀時應該採取一種「評註」的方法,去發現作品的新的意義,及形成一個新的創造性文本。
在讀小說如此...在讀人生這樣應該也是有趣
品味人生時應該採取『新註』的方法,來發現人生新的意義,成為新的人生觀。
別林斯基:「在論斷中必須避免各種極端。每一個極端是真實的,但僅僅是從事物中抽出的一個方面而已。只有包括事物各個方面的思想才是完整的真理。這種思想能夠掌握住自己,
不讓自己專門沉溺于某一個方面,但是能從它們具體的統一中看到它們全體。」
無論是聖賢或誰,這些接觸,互動過的人都成為幫助我們建立更完整資料庫的一部分,都是我們貴人.......讀這人生小說的人,才是有解釋權的人,有人就不想以貴人看
《別讓我走》(《Never let me go》)影片心札
回憶是經由畫面與畫面相互映襯,最後一幕,小時候最歡快的時光與眼神,映對著最後男主角生命終結的畫面,那愛的最初與最後,都能直視,都能在對方眼裡留著,好美。
或許,我們應該學習這奇幻劇情中的男女主角,他們學會認命,面對自己生命的擺佈而接受,或許他們可能得到可延長的生命的機會,但是終究還是要面對死亡的臨到。 每個人都離不開死, 因為生與死是生命的一部分,既然是生命的一部分,那就是屬於自然,既然屬於自然,那我們就無從干預。那視以重要的生命延長,也只是延伸的徒勞。
很多影評有提到人性的貪婪,對於複製人不人道的對待,但是我們何嘗不像是這一群複製人?我們被社會給操控,被社會給利用 ,有多少人活出自己?多少人了解自己?多少人可以超脫恐懼 ?在現實的人生當中,我們捐出去了不是器官 ,我們捐給這個運轉不停的機器,是無窮無盡的慾望。
自由的靈魂能夠讓人離開禁錮我們的身體,因為夢、因為愛,讓生與死產生了連結,而如此,生或死就不那麼可怕了。身命殘破後,能化身為蝶,化物為夢中的振翅隨風的蝶。